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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因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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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8 19:05: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问二:不可能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停顿)你那么说让我想起了一件过去的事情,而此前这事从未在我记忆中出现过,尽管我听过错觉这一比喻,也读到过好多次。但是就在这一次你那么说的时候,我记起了大学时的一次经历,那时我吸了毒品,处在迷幻中,那感觉非常吓人。我讨厌这种感觉,心里想,“那便是恐惧”,因为事物跟我通常的预料不一样。墙会动,距离变得不确定。有的东西看上去就近在眼前,而当我走上前去的时候,实际上它却还是遥不可及。所以我平时熟悉的感知全被扭曲了。

问一:变得不可靠了。

问二:是的,不可靠。因此那感觉非常非常吓人。我能记得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好像我只想跑到一个地方躲起来,直到这种感觉消失。那时我想,“我不能和别人待在一起。我什么都做不了,动不了。”刚才所有这些感觉又再一次向我袭来。Wow!那个迷幻所带来的所有感觉现在还在我心里。只有当你的感知被扭曲,所有的东西都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也跟它们平常的样子不一样时,你才会深切地体会到那种感觉。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感觉到巨大的恐惧。

David: 好像一种被放大的,极端的烦恼……看上去很小的东西没有按照你预期的方式运作……你曾分享过你去参加佛吉尼亚会议那次经历,在那里你觉得自己很不自在……你感觉到恐惧,孤立。我们在这里真正所讨论的是,我们得看到世界就是以那种方式构建的。

问二:是的,而我想“我每天都活在那种恐惧中!”但是由于我已经如此习惯于那恐惧,我甚至不再感觉到它了。我只是把它放在一边,遮掩得那么好,我甚至都不知道它还在那里。但是那种巨大的恐惧……当我真的把那个迷幻当真,相信那个迷幻,相信我的感知所告诉我的一切……

问一:就算它们都已经过去了。

问二:是的,就算它们事实上毫无意义。但是我把它们当真。

David: 对迷幻的恐惧底下所潜藏的是……当然是心灵选择了迷幻,以遮掩它真正的恐惧。在过去的几个星期中我们已经深入探讨过这一点,你也已经让你的一些恐惧浮现出来,你开始把恐惧投射到未来中,或者感到受其它事情的吸引,甚至想自己可能应该去Waynesville(一个地名),或回家,或诸如此类的事情。或者你进入防卫措施中,心想“嗨,我的情况还不算糟”,这样心灵就会紧紧抓住这一遮盖物,以遮掩自己所犯的错误(与上主分裂),说“我的情况还挺不错,我不应该抱怨什么”或者“我应该能够做到两手都抓(have it both ways)。我应该能够同时执著于这个和那个( I should be able to hang onto this and that)”,而事实上真正的恐惧是进入光明中,舍弃除了目的(Purpose)之外所有别的事物;那才是真正的恐惧。对迷幻的恐惧只不过是用来遮掩更大的恐惧:对爱的恐惧。

问二:这让我稍稍明白了我们所谈的是什么样的恐惧。这是一种巨大的恐惧。它让人胆战心惊,但是我想从未真正感觉到或想象过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wow,当我对此有惊鸿一瞥时……

David: 和失去掌控感。你说你也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失去掌控的感觉。

问二:是的,我非常强烈地记得那种感觉。我记得那时想,我再也不会干这样的事了,因为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有些人觉得迷幻的感觉很酷,但我不是。那不适合我。

问一:我有一次喝醉酒时也是同样的想法,就像,为什么有些人会这么做?我再也不想喝醉酒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失去控制,也不喜欢那种知觉的转变。

David: 这只是事情的一个侧面。换句话说,你的自我概念集中在秩序和掌控上。与此相对的另一面是,“我过于掌控一切了”。在我们所观察的一些事情上,我们能看到这一点,也就是放弃掌控,听之任之。从这人意义上来说,迷幻剂,大麻之类的东西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变成了,“Yeah,我要释放我的压抑与掌控”。所以,事实上这只是防卫机制的一体两面。而掌控问题也就是权威问题(authority problem),相信我就是我所认为的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人;认为我创建了一个世界,一个自我,而那就是我;我是独一无二的……我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我有自己的意见和结论,我想要事情保持那个样子;我想要平安,但我想要的是一个平安的“我(me,也就是我所构想出来的一个自己,一个自我概念)”,一个平安的“人”。我想要保留某些东西……

问一:你所定义的平安。

David: 没错,按照我的定义。而这是不可能的。这便是我在我们所进行的探讨中所看到的喜悦,因为我们开始看到掌控的绝对荒谬性和不可能性。试图把真理进入幻相,或试图把灵性与时间,空间,物质混合在一起,好像它们可以被调和或混合似的。油与水,搅拌,搅拌,再搅拌--它们是无法融在一起的。如果这听起来很极端,它就是极端的。想要调和这两者的所有企图都是徒劳的。

“何妨在静默中,把奇迹看作是你该学习的一课,让终极之因得享它自己的‘终极之果’,不再从中干扰。”

对这一观念的另一个非常棒的佐证是奇迹课程中叫作“我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整个部分。这句话解释的就是这一点。这是“我什么都不需要做”这一观念背后的形而上哲理。

“他不相信自己是圣爱之果,也不相信基于自己的存在本质,他必定也是一个因。治愈之因是万物唯一的终极之因。它只会有一个果。认清这一点,就不会无中生有,也不会无端孳生出其他果来。限于身体内的心灵,以及由各具不同心灵的其他身体所形成的世界,都是你自己的“创造”;你这“另一颗”心灵,造出与自己毫不相似的结果来。然而,你既身为它们的“父亲”,必然肖似它们。”

所以如果你相信人格性,相信分裂的心灵……那么“其它的心灵”和“其它的身体”这整个幻觉和因果颠倒的整个世界似乎就此发轫,只因为你相信你能创造自己。想要否定我是上主之子,我由天父所造的所有企图……世界上有那么多不同的托词,比如“人非圣贤(I’m only human,直译:我只是人)”。这话似乎很抚慰人心,我经常听人这么说。但是当你真正去审视这句话背后的实质,那是一个攻击念头。成为你所不是的某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抚慰人心的事情。

问一:成为你所不是的某个东西,也根本不是什么现实的事情。

David: 这是人们的另一个口头禅。“让我们现实一点。让我们讲求实际”。但是真正的讲求实际是问自己,“在当下这一刻,我是在否定真理,还是要选择接受真理?”这些小我的计谋就原形毕露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只是陷入了沉睡,梦见你变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成了另一个人梦中的一景。”

如果我们从具体的层面上来看这句话,我们就回到这上面,“我在尽我所能地学习奇迹课程,但是工作场合里我只能做到那么多。在家里我只能做到那么多。我只能做到那么多,因为毕竟我是美国公民。我只能做到那么多,因为我有残障,因为我的智商就那么高,或只有这么高的学历”或无论什么别的托词,其背后的潜台词是“我在做梦,我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我是别人梦中的一景。”令人愉快的人进入我的生活中,或者担心别人会怎么想,会如何反应,基本上只是在重申“我是别人梦中的一景”。小我在说:“我不能就这样醒过来。别的人还都在沉睡呢。”害怕让别人失望这一心态,源自于相信自己是别人梦中的一景。我记得那时候你第一次来辛辛那提时,你想要辞掉工作,并搬到这里来这一念头就像闪电般地击中了你。而同时你依然还持有旧的思维模式,觉得自己是某个系统或社会网络的一部分,“人们正指望着我呢。”一旦你清楚你是梦境的梦者,你就不必总是对其它的梦中角色妥协了,因为你不在他们的梦中。提醒自己:“这是我的梦。”

“奇迹并不唤醒你,只是让你看见是谁在作梦罢了。它告诉你,在沉睡之际,你仍有选择梦境的可能,全凭你做梦的目的而定。你想要梦见治愈,或是梦见死亡?梦就像记忆一样,它会按照你想要看到的模样显现给你。你的每一丝记忆与梦想,都存在一间敞开着大门的空储藏室里。你若是个作梦的人,至少可以认清这一点:你既能做出这些梦来,你也能接受其他的梦。不过,若要改变梦的内容,你必须先意识到,是你作了那些你不喜欢的梦。”

所以我们又回到逆转因果上来,把肇因带回至心灵。再一次的,这里的时态非常重要:“你必须先意识到,是你作了(dreamed,过去时)那些你不喜欢的梦。”毫无疑问这只是个踏脚石……这还未达到“我的心中只持有与上主共享的意念”这一层面,但这是在达到这一层面之前的一小步。我必须为自己的梦境承担责任,但同时我也不必为此感到罪疚,因为那是过去时态。而我在当下之中。我能为梦境赋予一个当下之因。当我们说当下之因时,并不是说大写“C”开头的原因(Cause)--这一终极原因将彻底清除整个梦境,而是指圣灵的目的(原因)是对当下的反映(a reflection of the present)。在天国(全然抽象之境)中,不存在目的,所以圣灵的目的并非天堂的组成部分。但是我们先一步一步来。

“它只是你所造的一个果罢了,但你却不想作这果的因。在充满谋害与攻击的梦里,你成了待宰的羔羊。但在宽恕的梦里,没有人会成为牺牲与苦主。这就是奇迹要把你的恶梦换成的美梦。它不要求你再做另一个梦,只是要你看出这个梦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你想把它换成一个美梦。”

“在宽恕的梦里,没有人被要求成为受害者与苦主”这句话让我想到“视自己已获救治之人,不作任何要求。”这是一个异乎寻常的观念,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心灵甚至都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因为世界上所有的关系都会涉及回馈。不作任何要求。你可以说圣灵会提醒,建议……但是从不命令或要求。你可以看到这是一种多少美妙的解脱,同时你必须得放弃所有你认为自己知道的世俗观念。所有的生意关系,所有基于预定角色而建立起来的关系,都必须被放弃,因为只要你还有预定的角色,职责,义务,那么你还处在小我的要求相互回馈的思维中。在这一点上,耶酥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既然宽恕是他唯一的任务,他没有宣称自己是犹太人之王,也没有任何世俗的地位。他不要求任何东西。他会提建议,会说“跟我走”,这是一个相当强烈的建议,但是其中不含丝毫的命令或要求的意味。他没有对法利赛人或书吏或牧师要求过任何东西--只有建议。

问一:没有任何“必须做这个或别的”这样的意味。

David: 没错。没有任何威胁的成份。

问二:而且没有潜在的期待。我刚才在想可以用什么字眼来表达…建议或邀请,但一旦我在上面加了期待,那么就变成了一种要求,因为我可能建议某件事情,但是如果我内心里期待你会采纳我的建议,那么这就是一种要求了。不在于我用什么字眼,不一定我非得说,“你必须做这个”。

David: 如果我内心里有潜在的期待,那么这还是一种要求。这在灵修道路上也是一个诱惑……对这一主题越清楚,就会越明显地看到,只要还存在着小我的诱惑,对于所发生的事情还存在某种形式的控制欲,哪怕是非常精微的……这便是古鲁(灵性导师)陷阱,以一种精微的方式,小我依然想要通过获得一个个人身份来抬高自己,依然想要给予指导,依然对学生存在着某种控制的成份。这会是一件非常精微的事。而再一次的,古鲁(灵性导师)陷阱只是小我诡计的另一处形式而已。它无法脱离心灵而存在,但是由于诱惑,要超越它需要非常仔细的学习和非常仔细的对心灵的觉察。小我依然想要维持某种形式的控制。

“这世界没有存在之因,世界上所有的人所作的每一个梦都是如此。你不可能作出任何计划,也不可能找到任何可能理解的蓝图。”

这前两句话有着很深的含义。在这个世界上看似必需的所有追求和计划都已经在第二句中得到说明了,而我们被告知它们毫无意义。

“你对这无因之物还能期待什么? 它若没有起因,也就没有目的。你也许能够造出一个梦境,但你却无法赋予它真实的后果。否则你就改变它的起因了,而这并非你能力所及。做梦的人虽未清醒过来,但也不知道自己在睡觉。他看见自己或病或愈,或消沉或快乐的种种幻象,却没有稳定的肇因能保证这些后果不变。”

所以这又回到了我们这部分讨论开头所谈的“没有因,不可能有果”和“原因是通过其结果而成为原因的”。这里说的是世界没有存在之因,所以你无法对其结果赋予真实性。所以你可以营造幻相,但你无法制造真实的结果。所有的学科,科学,和想要理解世界和宇宙的运作规律的所有企图,都建立在这一点上,所谓科学就是这么回事。它们全都假设存在着一个真实世界,由真实的组成部分构成,而在这些组成部分之间又存在着真实的相互作用和因果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全都否定了真正的宗教或灵性事实,也即当下是唯一存在的时间。这便是真正的宗教体验(内在平安)超越科学,超越所有的学科,所有的理论,所有的思想流派的地方。这便是我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探索中所得到的结论。我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上高中的时候当我看着世界中众多不同的职业选择时,我就开始沉思这个问题。通过能力倾向测试和职业规划,他们会给你提供一大堆的可选项目,而不仅仅只有几个。我把那些电脑清单从头看到尾,上面没有一件事情适合我。我觉得自己像个边缘人,觉得非常尴尬,怪异,好像别人都能在上面找到适合自己的某个事情,唯独我例外。甚至当我开始学习工程学,我的心也没在那上面。就算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对我是有吸引力的,我还是相信你得做些什么才能谋生。

问一:我也记得那种感觉。在我认识到教书并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之后,那时我在社会服务领域工作,我记得去做了这种能力与职业倾向测试。测试给我建议了很多不同的事情。我看着所有那些事情,心想……或许我可以做这些事情,但我不想做。

David: 我也觉得我可以做我在电脑清单上看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但我的心不在那上面;经过大学十年之后,情况还是一样。我非常深入地追求和投入到自我教育中。那时候我事实上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仔细研究了一遍,众多的学科和它们的思想流派。我不仅仅只是停留在假设和思考的层面上,而是真的加以亲身实践与尝试。但是那时我感觉到内在有某个东西在召唤和指引我,但我还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会把我引向哪里。这好像一种使命。那时我已经读过马斯洛的一些资料,他研究了那些自我实现的人,说他们都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使命感,或目的感,或生命意义感……我对此深在感触,但是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

问二:
So how does this relate?
(这句话暂时无法翻译,先放这里了,不影响整体理解)

David: 恩,当我读到像“这世界没有存在之因,世界上所有的人所作的每一个梦都是如此。你不可能作出任何计划,也不可能找到任何可能理解的蓝图”这样的句子时,——其困难在于一边修习奇迹课程,一边试图将之与“现实”相调和。比如试图把奇迹课程的形而上理念融入“公司美国”(corporate America:指美国现代经济体系中崛起的、在国家经济中发挥关键作用的大型企业群体),或试图把奇迹原则应用于生意中。我在人本主义心理学协会里看到过很多这样的情况,他们试图把很多这样的观念融入其理论架构中……他们的很多会议也秉持这样的目标和方向。随着我们对奇迹课程的深入了解,我们所看到的是,奇迹课程的基本主题是在灵性与时间/空间/物质这一连续统一体(continuum)之间是不存在调和的可能性的;而时间/空间/物质连续统一体包括我们所经验的日常生活,包括职业,学科,机构,等等之类的所有概念。“你不可能作出任何计划,也不可能找到任何可能理解的蓝图”。

问一:你无法把真理带入幻相中。

David: 这个世界是个错觉。这个星球上似乎有健康的适应良好的人,同时又有其他人是精神病人,神志不清,需要被锁起来。走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心中持有分裂信念,事实上都是精神病人。心灵在梦中营造一个世界,处于错觉妄想中,以为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中看见意义与生命……以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真实的生命;这是一种与实相的决裂。当我们开始审视这一点,这些内容为练习手册中的一些练习(如132课,“ 我要把世界由我所认定的样子中释放出来”)奠定了基础,在那里耶酥说“ 世界并不存在”,甚至在同一课中重复强调。当你看那一课练习的时候,我们所说的这些观念是达到那个体验的基础。这个世界是为了否定生命而被营造出来的。唯一的生命是我们心灵深处的光明。很多时候有人会问,“甚至圣经都说,‘在世界中而不属于世界’”。但我们得好好地来审视一下“在世界中而不属于世界”这个观念。同时我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我有个感觉,如果我继续追随这套思想,我将不知道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待人处事了(I am not going to be functional in the world)。”一个人(在学了奇迹之后)肯定不会再以过去的方式待人处事了。这是一种彻底的心灵转型,你不再把自己看作是梦境世界里的一个分裂个体,而是会有一种全然释放的感觉,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或做事方式,因为只要你持有“平安来自于与圣灵结盟”这一意图,你的行为就会是这一意图的自然展示或副产品。处在那个目的或意图中才是一切。小我会立刻跳出来说,“那看上会怎么样?(how will that look)”究竟来说,那看上会怎么样根本无足轻重。在谁的眼中看上去会怎么样?如果在我的心灵之外根本就没有世界,没有别人……是我营造了所有这一切……那么那个问题自然就消失了。对此,不同于物质立场的另一个看法是耶酥所说的“我决心看见。我决心以不同的眼光来看事物。首要之务,我愿看见。首要之务,我愿以不同的眼光来看事物”。耶酥所谈的那种“看”……他所要带给心灵的慧见……并不是肉眼意义上的视觉。可以说逆转因果就像是把上下颠倒的世界给整个翻转过来。

“奇迹坚称,你是在做梦,其内容虚假不实。这是对治幻觉的关键。任何人只要能认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出来的,就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了。 恐惧所以挥之不去,是因为看不出自己原是梦境的作者,而不是梦里的角色。”

这里讲到我们的重点了:你不可能两者都是。你不可能既是梦境的梦者和作者,同时又是梦中角色。恐惧所以挥之不去,是因为你相信并把自己感知为一个梦中角色。就好像说“我不想去看我内在的恐惧。我不想去看整个梦境的起因,但是我已经接受梦境有一个真实的起因,而我是梦中的一个角色”。所以恐惧无法消除,因为恐惧被你埋藏在心里,在你的意识之外。

“一个人梦见自己给弟兄的种种后果,其实都是给他自己的。梦就这样东拼西凑一番,然后献给作梦的人,让他看到自己终于如愿以偿了。由此可知,他害怕的是自己的攻击,却把它看成他人的杰作。”

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救恩的秘诀仅在于此……这一切都是你对自己做的”这些部分,而作为肇因的受蒙蔽之心却以受害者的身份来看世界。

“作为受害者,他正在承受梦境的苦果。”

“奇迹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让他看见他同样什么也没做。”

所以,这就是看到……从形而上的角度……就好像前一天在工作坊上我们进入到有关性虐待的讨论,其中一位女士说“你不能说这没有发生过”。如果你跟随这里的形而上理念,你所能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从未发生过”)。荒谬不堪的事情在你那里却被当成了真相。简单来说,过去已经不在了,而且在实相中从未发生过。

“他所害怕的是没有后果的起因,故它根本不能算是起因。”

每一个因必定有一个果;每一个起因必定有其后果。既然它不是真正的起因,也就不会带来真正的后果。受蒙蔽之心相信它是真实的,其后果也是真实的,并且后果本身也被看作是肇因。但它们并不因此就具有真实性。心灵所相信的一切,并不能把它们弄假成真。就像永恒的知识,它可以被摒弃在意识之外,但这并不会改变它的本质。

“分裂之境,肇始于一场梦,梦中天父丧失了祂的‘终极之果’;祂既不再是他们的造物主,故也没有保全他们的能力。在这场梦中,梦者营造出一个自己。但他所营造之物却反过身来与他为敌,篡夺创造者的地位, 如同那梦者篡夺了造物主的地位一样。梦中的人物痛恨他,一如他痛恨自己的造物主。他的身体成了那些梦中人物的奴隶,受尽虐待,因为他赋予身体的动机已被他们纳为自己的动机了。”

这一点非常适用于我们刚才所讨论的虐待儿童问题。这里用了完全一样的词——“虐待”。

“……他的身体成了那些梦中人物的奴隶,受尽虐待,因为他赋予身体的动机已被他们纳为自己的动机了。他们痛恨那身体对他们所行的报复。他们对它的报复,似乎证明了梦者不可能是营造梦境的人。因与果先分裂了,再被颠倒过来,使得果变成了因,因反而成了果。”

这刚好是对我们刚刚读过的“梦境的梦者”这一部分的另一种说法,里面提到梦中英雄在梦里的各个场景中进进出出,心灵似乎是这整个梦境的结果。心灵似乎无法掌控所发生的事件。

“这是分裂的最后一步,也是救恩的开始,却与它背道而驰。最后的这一步, 是先前一切所导致的后果,摇身一变,成了起因。”

在瑞吉(Raj)资料里,这被称作“原路返回(retracing steps)”。奇迹课程所说的是时间事实上是后退的,而不是向前的。这似乎是一个很不寻常的观念,因为在世界的看法中,时间是线性的,向前流逝的。但是当我看到意象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沙滩上走过了一遍,留下了一串脚印,然后再带着一把扫帚,一步一步倒着走,同时用扫帚把原先的脚印抺去。所以事实上你是原路返回,直到回到起点,离开沙滩,不再留下任何脚印或事情曾发生过的痕迹。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奇迹课程在这里说这是分裂的最后一步——也即把因与果分开,再把它们颠倒过来,而这最后一步也是救恩的起步——朝着分裂的相反方向。所以在我们昨天讨论当中的最后一部分,我提到我们得从具体情景开始……“我现在觉得很烦恼”,然后把这一情景逆转过来,说是我自己把这一烦恼投射为外在发生的某件事情,而我必须得在我心中把因与果逆转过来……就现在,看看这一点。这是一种“原路返回(回溯)”,觉悟到在这个特定的情景或事件中,我看到这一外在的事情并不是起因。这是第一步,在你达到“我心灵之外的任何东西都无法让我烦恼”这一终极的觉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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